78年公社大停电,我摸黑去仓库点灯,女保管员拉住我:别点我怕光
1978年的夏末,鲁南公社的空气里还裹着麦秸秆的焦香。我刚把最后一捆玉米杆扛到晒谷场的角落,额头上的汗就顺着下巴尖往下滴,砸在晒得发烫的黄土地上,“滋”地一声就没了影。队长老周叼着旱烟袋,蹲在场边的老槐树下喊:“建军!把那几袋良种搬回仓库,晚了怕受潮!”
1978年的夏末,鲁南公社的空气里还裹着麦秸秆的焦香。我刚把最后一捆玉米杆扛到晒谷场的角落,额头上的汗就顺着下巴尖往下滴,砸在晒得发烫的黄土地上,“滋”地一声就没了影。队长老周叼着旱烟袋,蹲在场边的老槐树下喊:“建军!把那几袋良种搬回仓库,晚了怕受潮!”
一九七八年的初夏,北方的风还带着一丝料峭的凉意,吹过槐树梢头,卷起一阵阵清甜的香气。